貓说有光

DA军,彻头彻尾邓布利多的人!!

GGAD 双向宠爱(4)

summary:在1945年的世纪决斗上,两位魔法师在对抗中的强大魔力扭曲了时空,仅九岁还在巴西达家满屋子玩耍的金发奶盖,被置换到了决斗现场,而真正的老魔王盖勒特则回到了那个半个世纪前充满回忆的戈德里克山谷,在这里他碰到了只有十一岁的奶邓。

 

“打个赌吗,邓布利多,我会把他培养成我最得意的圣徒。”

 

“我不会让这个盖尔变成下一个黑魔王的,相信我,格林德沃。”

 

其实就是双向带崽的养成系故事,俩人和幼崽状态的老情人稀里糊涂地谈谈恋爱(?。设定两个成年巫师每个月月圆之时都能通过厄里斯魔镜的碎片短暂见面,但是通常两个谈话都很不愉快。

 

 

 

1891年的清晨,阳光像淡金色的细线一般从纱帘间透进来,夏天的时光舒倘又漫长,格林德沃在床上里睡了一个难得的长觉,结果突然感觉怀里空荡荡的,醒过来一看,被褥间还留着红发小崽子的体温和余香,人却不见了。

 

 

卧室门这时候突然被打开了。

 

 

 

“谁?”

 

 

 

“给你做早饭去啦,覆盆子果派~”小邓布利多端着盘子,轻轻放到盖勒特旁边的床头柜上。

 

 

 

格林德沃伸手想把小东西抱过来,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那个、那个,我早上得去给山羊买点有营养的饲料,然后我就得去复习功课啦,等午饭后我要带羊去草地上遛弯,然后晚上——我得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魔法学,将来还可以教一下同学。”

 

 

 

“过来一起把早饭吃了。”

 

 

“我时间很少,得赶快成熟起来将来照顾弟弟妹妹。”

 

 

呵,感情留给自己的时间还不多?而且又是把他那几个无能的弟弟妹妹当借口,这样的话格林德沃在过去就听过很多遍,此刻觉得格外熟悉。压抑的家庭就像一针催熟剂,把小邓布利多从里到外地改变了——他不能忽略这一点,自己既然来了,就必须在对方生命的轨迹上留下不可磨灭的改变和影响。

 

 

 

又或许,他们的相遇本身就是一种荒唐。

 

 

 

 

“那你慢慢吃!我要走了~”

 

 

“………………”格林德沃的眼神更加阴鸷,好不容易回到过去,他还没有吸够这个带着奶香的小东西,怎么就能轻易放手。

 

 

 

 

“我不是不喜欢被你抱啊!”红发崽儿边说边慢慢退到门边,“被你抱着太舒服了,我都怕自己意志不坚定。”

 

 

 

老魔王估计从未想过会被小崽子这样拒绝,他有些不能接受,但是看邓布利多那真挚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昨天晚上依偎在一起睡觉时,他怀里传出的了很多不可自抑的幼小心跳声,那些声音扑通扑通的,仿佛在告诉格林德沃,臂弯里是一个脆弱又珍贵的小生命,而且正在因为他的怀抱而发自内心地欣欢鼓舞。

 

 

老魔王想保护他,又想不顾一切地禁锢他——这是一种十分复杂又带着矛盾的心情,因为他已经分不清是哪种欲望更加强烈了。

 

 

 

 

 

门被轻轻碰上,过了半晌,邓布利多又把小脑袋从门边悄悄探出来,弱弱地,带着急促地说,“别生气啊,我晚上补偿你~”

 

 

 

格林德沃不禁嗤笑出了声,看来,小阿不思比自己更舍不得分开啊。不过,这样下去谁先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个未知数,不说这小东西无意间说出的话有多少大的误导性,就说那样纯粹的爱和依恋的眼神,就足够让人沉溺其中了。

 

 

 

 

在戈德里克附近的街道上买完今天的必需品,小邓布利多回到家里开始做作业。题目不算难,说实话,这些一年级小巫师学习的魔咒和符文,他早在自己还未上学的时候就学会了。

 

 

但是他今天却不是写错咒语,就是细节出错,羊皮纸上被他无意间划出很多杂乱的圈儿,可怜的作业被他施了好多遍纠正咒,都开始变薄变白了,他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打扰你了?”

 

 

黑巫师背着手出现在他身后,好像只是一个关心人的长辈那样自然,这是他的天赋,可以毫无违和地做自己的阴谋。

 

 

“啊……没……”

 

 

还未等小邓布利多反应过来,他可怜的作业纸已经被格林德沃抽走拿到半空中了。

 

 

 

现在不欺负,长大了更没机会。

 

 

“我看你呆在这里半天了,这才写了几个字啊,跟我出去走走,喏,回头把东西还你。”

 

 

 

“你先把作业还给我!”

 

 

 

“不给,小东西,你别装凶了。”格林德沃一只手拿着邓布利多的作业纸,另一只手掐着对方嫩到能捏出水的小脸颊。

 

 

 

谁知道几下没抓到书,小邓布利多急得眼眶都有点红了,他定定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眼泪突然就溢出来了。

 

 

 

 

怎么这就哭了?

 

格林德沃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过了,这毕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情绪偶尔不稳定也很正常。

 

黑巫师尝试着蹲下身,把羊皮纸递到小家伙眼前,“……好了,我开玩笑呢。”

 

邓布利多噔噔噔跑上楼,重重地把门甩上。

 

 

 

老魔王不擅长哄小孩儿,当发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时已经晚了,小崽子锁门的声音分外清脆地传来。但是他转头又想,一个小孩生气又能生多久,一会儿估计自己也好了。

 

 

 

想到这里,他回到巴西达的屋子,该干嘛干嘛,就像过去那样理所当然地等着红发少年来找他。

 

 

结果,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

 

 

直到中午巴西达拿着几叠手抄纸从编辑部回来,那个小奶崽子依旧没出现在视线中。格林德沃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管在过去还是现在,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两人的关系中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现在小邓布利多突然就这么不理他了,让他怎么都没有预料到。

 

小孩果然还是小孩,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更不能用成年人的思维去衡量对方的想法。

 

 

 

格林德沃焦躁不安地用靴尖敲击着地面,连一旁把粥碗放到他眼前的巴西达都没有注意到。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黑魔王依旧坐在窗槛边,他的中午饭一点没动。

 

 

“小阿不思呢?”巴西达察觉出气氛不对劲。

 

 

“……………………”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中年女巫突然目光炯炯,表情变得极其可怕。

 

“…………”耐不住自己姑婆能杀死人的炽热视线,盖勒特讪讪说:“不小心欺负了一下,谁知道一个小孩脾气这么拗?”

 

 

 

 

不是说盖勒特不会哄人,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哄——过去他一般会把自己看中的巫师牢牢控制在手心,那些人在他面前都是俯首称臣,甚至有些胆战心惊,毕竟一句话说多了或者说错了,就会落得科洛那样的下场,灰飞烟灭,在蓝色厉火中永远地消失。

 

 

 

 

可是现在遇到个小崽子该怎么办?

 

 

这可真是一点把握没有,格林德沃在内心阴沉地想,他就算是可以孤身对抗十几个顶级傲罗都没这么忐忑过,这个纵横在所有人性中如鱼得水的黑巫师可是实实在在地被难住了。

 

 

最后架不住姑婆的一再威胁,盖勒特只能找去小邓布利多的屋子里道歉。

 

 

 

 

 

奶崽子把门打开了一条细缝,他的眼眶还有些红肿,看上去像水蜜桃一样,让人心生爱怜。

 

 

“你来道歉的?”

 

 

 

“…………不一定。”

 

 

“你会后悔的。”

 

“哦?”老魔王格林德沃觉得好笑,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在欧洲呼风唤雨的时候,从没觉得有什么事是值得自己忌惮的,“那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

 

 

“如果你再这样,你就不是我最喜欢的人了。”小崽子隔着门缝,蓝色的眼瞳认真地注视着对方。

 

 

 

“…………”向来站在高处睥睨一切的黑魔王,这回是从内心开始沉默了,他觉得可笑,自己居然真的开始思考小邓布利多这话的意义。

 

 

他当着魔法部傲罗的面让他们的同伴灰飞烟灭,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咒语让整个巴黎都飘荡满自己的黑魔法,但是,偏偏被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压得不敢轻举妄动。

 

 

格林德沃从没想过,只是小崽子一句话,他的喜怒哀乐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牵动了。

 

 

 

 

“我才不怕,今天你不道歉我不出去。”

 

 

这时候,小邓布利多的肚子突然地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叫声,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本就安静,气氛尴尬起来……

 

 

 

小家伙赌气想把门彻底关死,却在最后一刻被格林德沃伸出的手给堵住。

 

 

“……我认输。小崽子你快出来吃点东西,别把身子搞坏了。”

 

这真是,决斗他都没有一刻想过想对方妥协,更别提低头认错了,现在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了,一看到小东西这幅样子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老魔王放低态度,好不容易把小邓布利多从房间里抱出来,然后下楼找冷水毛巾帮他敷了敷眼皮,怎么哭成这样,要一直这样出去都不好见人了。

 

 

唉,最伟大的白巫师小时候就这德行啊。

 

 

 

 

“橱柜里有食材……”红发小崽子还有点小脾气,擦好了就气鼓鼓地跳下去,不让格林德沃碰了。

 

 

“你的蓝色眼睛挺漂亮,以后不要动不动流眼泪了。”

 

 

“还不是你搞得……”

 

 

 

后来两个人把橱柜里的鱼块拿了出来,盖勒特挥动魔杖,让那些东西放在锅里翻着面煎,他们还弄了几个菜,忙前忙后到能吃饭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窗外的天边露出一些红色的火烧云。

 

 

奶邓对着鱼块就咬了一大口,味道还行,就是盐放少了。

 

 

 

“对了,今天清晨我父母来信跟我说,他们会提早几天回来,你到时候想想怎么和他们打好关系吧。”

 

 

 

“没事,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我今天都没有放羊……哎呀,我父母回家你可别和他们说啊。”小奶崽子盛了一口汤,一点点喝下去。

 

 

 

“你只是一个小孩,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完美,偶尔偷一两天懒没什么的。”格林德沃慢悠悠地说。

 

 

 

“其实,我也想过逃避……”小邓布利多像一只蔫蔫的小狮子一样趴在桌上,“但是父母会说,我已经长大了,需要学着照顾家人,需要像那些成年人一样,顾虑到生活方方面面的细节。”

 

 

“为什么你不和她撒个娇,说我还小,我不想,就像和我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格林德沃听完后,默默开口问。

 

 

这是一个很敏锐的问题,其实奶邓自己也发觉啊,很多时候他在外人面前就成熟得仿佛一个小大人,但是在格林德沃面前,他总是轻而易举地卸下防备,甚至瘫在对方怀里赖着不走,又好像一个实实在在的小孩儿了。

 

 

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真的,阿不思自己都解释不出为什么,只觉得面前的人给他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线索在牵引着他向对方靠近。

 

 

 

这让奶崽子想起麻瓜书籍里一句看不懂的话,或许,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很奇怪,但是你就给我这样的感觉。”红发小崽子抬起头,有点迷惑地说,“可以无下限地撒娇,可以随便怎么任性——我觉得你总会包容我,和那些大人都不同。”

 

 

 

 

 

 

 

1945年,对角巷街道上,两个“吵架”的人吸引了不少路人的驻足观望。

 

 

“男人,你骗我,明明是来取魔杖的!”盖尔使出吃奶的劲儿扒住路边的一个路灯,就是不撒手了,他今天就要问个明白。

 

 

毕竟是小孩儿,金发小崽子没说几句,脸上就浮现出淡淡的樱红色,又急又恼。

 

 

“是来取魔杖的,只是顺便帮你检查下牙齿。”邓布利多在嘈杂的环境中,尽可能大声地说。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奶盖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红发教授,还想尽力挤出点眼泪。

 

 

 

“我没说一定给你拔牙,九岁小孩儿换乳牙是正常的事情——而且是你一直和我说吃饭的时候嘴里疼,牙齿松了但是就是不掉,我也是找人给你看看。”邓布利多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九岁的盖勒特天不怕地不怕,让他去和匈牙利树蜂角斗都没关系,但是这事儿就是不行,仿佛是每个小孩儿的软助。

 

 

而且小崽子闹起来不是一般的凶,叽里呱啦的堪比行走的曼德拉草,弄得人耳膜都阵阵地疼。那种抵死不从的生猛的样子,简直像一头时刻会喷出火焰的小龙。

 

 

邓布利多本身脾气就软,也没法做到像大多数熊孩子的家长那样揪住孩子的耳朵就往路上走,管你愿不愿意的。

 

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妥协,最后还同意了撤掉那张在寝室里的盖勒特的小床,小崽子这才勉强同意去巫医那里接受治疗,毕竟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绝对有赚头的交易。

 

 

 

从朋友那里出来,教授给小奶盖找了一个冰袋,让对方敷着左侧小脸——最后他们还是接受了巫医的建议,把那颗旧的乳牙直接拔除了,这样对奶盖将来牙齿的发育也有好处。

 

 

 

“怎么了,没力气了?”邓布利多看着坐在长椅上蔫蔫的盖勒特,叹了口气说,“奥利凡德离这里也不远了,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帮你取了魔杖就回来吧?”

 

 

“好。”奶盖含含糊糊地不想多说话,一只小手自己拿冰袋帮自己敷着。

 

 

 

 

红发教授能陪他的时间本来就少,平时都要上课什么的,晚上回到教师寝室里也要准备教案,根本没功夫搭理这个小崽子。

 

 

本来今天说好了出来陪他取魔杖,还能牺牲周末休假时间陪他逛一整天的对角巷,奶盖这个小崽子都要高兴疯了,期待得不要不要的。

 

 

结果出来了却先到了一个小诊所,盖勒特才发觉自己好像中了邓布利多的陷阱,这个男人的目的完全就是把自己哄骗到这里啊!

 

 

 

 

念及此处,奶盖不禁有点羡慕通缉令上那个白金发色的男人。

 

 

如果他也能这样目无法纪,无法无天该多好。定个小目标,奶盖用小孩子的思维幼稚地想,他要搞个高塔把把红发教授囚禁起来,到时候让对方下不了床——天天给他念睡前故事!

 

 

想想就很美好。

 

 

 

 

正在奶盖冲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工小喷泉发呆的时,一个高挑的倩影,出现在了人群中,看上去似乎和别的巫师不太一样。

 

 

 

 

女巫师身材曲线十分曼妙,走起来摇曳生姿,看上去还别有一种法国女人优雅慵懒的韵味儿。但是盖勒特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十分之一红发教授的吸引力,他只是短暂地多停顿了几秒,视线就自然而然地望向远方。

 

 

 

 

没想到,女人直接在长椅边停下了。她看着金发崽子那双天生的异色瞳孔,神情十分地复杂。

 

 

这时候,邓布利多还在奥利凡德魔杖店和老朋友讨论着盖勒特魔杖的尺寸,对街上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你……是最近传闻邓布利多突然带回来的小孩儿吗?”女巫师用带着法式的英文问道,语气里突然出现一种非同寻常的期盼。

 

 

“哦……啊?”

 

 

奶盖还未反应过来,文达又接着抛出一个问题,“你是叫盖勒特,对吧?”

 

 

“是啊…………”奶盖不明所以,他还想问问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让他的三观被震惊到了。

 

 

文达这个看似高贵又不可方物的女巫师,此刻却没有任何的犹豫,她直接在人流如潮的街道上单膝跪下了,那样的坚决和虔诚,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奶盖以前从巴西达姑婆的书上看到过,这是巫师最高层次的礼仪,是对最崇敬的人才会做出的举动。

 

 

 

“先生,您最忠诚的圣徒都在这里等着您——请您跟我们回去吧。”

 

 

 

 

奶盖有些惘然,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大眼瞪小眼。

 

 

 

梦想实现得也太快了叭,这简直就是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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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元依旧忙成🐶,写文还找不到状态,孩子麻了。

 

顺便奶盖“离家出走”的戏份要来了(?)

 

这章GGad偏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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